我心中常有兩個中森明菜

JUNON雜誌1995年8月號

譯者:Canisi

 

初次傾吐的心事 — 母親逝世和30歲生日

 

出道至今14年,不斷追求真正歌藝的歌手 — 中森明菜,今年剛迎接了30歲生日,而且相隔三年再度推出全新專輯《la alteración》(意思是「變化」),當中充分演繹出帶有脆弱和不安面貌的成熟女性韻味,深深回應了歌迷的期待。

從來不會被周圍的雜音所影響,只專注貫徹自我風格的她,雖然久未見面,這次也為我們訴說近況。

 

細讀歌詞腦海總會直接浮現映像
我只是演繹出來

 

-      新專輯我已聽了,明菜的聲音每首歌都有不同,真的令我吃驚。
明菜:是嗎,這次的歌曲的確十分多元化,相比以往更要求新鮮的演繹。就連我最不擅長的重金屬強勁結他曲調,也在製作同事大力推薦之下,挑戰自己去唱了(笑)。

-      聽說大部分製作人員也是新合作?
明菜:嗯,說的不錯。大家為了創作全新的明菜世界,都拼盡了全力。這樣說可能有點失禮,但我考慮作詞和作曲時,不會只因為對方在業界知名,就作出委託。當紅的作曲和作詞人都很忙,如果只是在這情況下接受委託,相信很難發揮百分百實力,創作不出心底湧現的作品。因此,我希望能遇到尚未被發掘,能完全發揮自我實力的人,並且與他們合作。這樣說可能有人覺得我自大,但如果年輕的作曲和作詞人能透過與我合作,抓緊發展的機會,我會很高興的。

-      這張專輯有各式各樣的女性登場,九首歌都各自表達出不同的女性氣息呢。
明菜:因為這次製作專輯的主題是「變化」,所以自己也很努力,去創造出不同的角色。不過,這並不代表我要調節自己,與歌中的女主角共鳴。對我來說,唱歌與演戲是一樣的道理。我至今唱過的歌曲數以十計,也代表我一直以來,是要以三至五分鐘的時間,去演繹出不同的人生。

 

我希望自己的歌曲不是誰唱都可以
而是聽者會說:「因為歌者是中森明菜,因此才好聽」

 

-      要理解不同歌曲的女主角,然後表現出來,應該很困難吧?
明菜:不會啊,我每次細讀歌詞,腦海都會直接浮現出映像,看見活在歌詞內的女性,例如我有時會看見歌詞所訴說的故事,也有時會目睹偏離了歌詞的畫面。為了好好歌唱,我會全心全意,讓活在映像之中的女性進入我的心靈。當然,這些女性也會有我難以理解的感情,但我會像女演員一樣,如果別人要求說「這個角色請你來演」,我絕不會說自己無法演繹,因為這就是專業。

-      細緻演繹過這些女主角之後,自己有甚麼感想?
明菜:說起來,在這張專輯登場的女主角,多是比較冷淡的女性。就算表面上的感情描述多麼激昂,內心看似也有非常冰冷的一面……情感十分複雜。我自己總算是成熟了一點,有些地方也能產生共鳴(笑)。

-      不過談起新專輯的歌曲,每首都像是可以成為主打單曲的傑作呢。
明菜:聽到你這樣說,雖然也很高興,但我不喜歡只要單曲能暢銷就好的想法,反而希望將好歌都放在專輯之內。單曲需要爆發力,轉瞬令人印象深刻,但難以長久聽下去吧。

-      的確,世間也有不少很快令人厭倦,然後被遺忘的歌曲。
明菜:尤其很多廣告只選取副歌部分,然後不斷重複播放,有些歌曲如果試試聽完全首,會發覺其實無甚特別呢。因此,或許有人覺得我不識抬舉,但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拒絕將自己的單曲用於廣告之中。如果問我原因,無論是《DESIRE》也好、《Meu amore》也好,每首歌都有自己的特點,就算怎樣大受歡迎,跟音響和朱古力的形象也不配合吧。

-      這方面很執著,不會改變主意?
明菜:始終希望大家會覺得「這首歌是明菜穿上那套衣裝、跳著那些舞步,以那個表情在電視上演唱的,是因為這樣才出色」。現今時代,相信很多歌其實誰唱沒有關係,但我希望大家會說「因為歌者是中森明菜,因此才好聽」。這方面我很有自尊心的,不想被別人閒話說「這首歌在廣告內播,不暢銷才怪」呢(笑)。

 

撇開藝人的身份
真正的明菜此刻沒有夢想

 

-      好了,明菜今年迎接了30歲的生日,內在有沒有甚麼變化?
明菜:是的,還記得小時候看見30歲的女性,與其說是大姐姐,反而更像大嬸吧。但如今自己到了30歲,反而覺得那份性感和成熟的女人味,自己為甚麼不能再多一點?真是失望啊(笑)。看看我的臉,卸了妝之後跟出道時完全沒有分別,而且還是那麼喜歡逗人笑,到處去說笑胡鬧(笑)。真的沒有甚麼成熟的自覺呢。

-      由Slow Motion出道起計,今年已經14年了。
明菜:我在15歲那年,已經跟普通女孩的生活說了再見。往後的15年,一直背負著「藝人 — 中森明菜」的名號生活,剛好是人生的一半。

-      到了30歲,接下來有甚麼希冀或夢想?
明菜:這刻,我心中有藝人 – 中森明菜,也有作為普通人的中森明菜,彼此一起共存,但比例可能是8比2左右吧,藝人 — 中森明菜佔了壓倒性的空間。這個巨大的藝人 — 中森明菜,可以訴說很多夢想,例如「不如舉辦第一次Dinner Show吧」、「製作一張只有法國香頌歌曲的大碟?」等等。有賴四周的幫助,夢想越來越豐富。但由於自己做藝人 — 中森明菜太久了,縮在一角的真正明菜,一直沒有夢想,只是獨自呆坐。

-      活躍藝能界的明菜與真正的明菜,不會融為一體有相同的夢想嗎?
明菜:這個……很多時都不會。因為真正明菜的夢想,是23歲結婚,24歲生孩子,然後專心烹飪和打掃,平凡得很呢。不過,這個夢想已經無法實現,因為逝去的時光一去不返。失去了夢想的明菜,一直都沒有人再為她編織夢想。

-      熱衷工作的明菜,與憧憬結婚的平凡明菜,是兩位一體的存在?
明菜:是的,因此我覺得四周的人有時會感到不知所措,因為明菜顯露出來的樣子,不同時候很有差異。與大家一起討論工作的時候,會談得興高采烈,說明年要舉行甚麼甚麼活動吧。我也會摩拳擦掌,認真地說:「好啊,這些計劃不錯啊。」但過了數天,回到自己的私人生活之後,又會說:「真想離開藝能界啊,早點找個喜歡的人結婚,然後躲著家裡煮飯。」四周的人慌忙說:「明菜,你怎麼了?」但我卻說不出「之前那個是藝人明菜,現在的才是普通的明菜」,因此令很多人產生誤解,也給四周帶來了很多麻煩。

 

想談的戀愛
是可以堂堂正正從戲院搭著肩走出來

 

-      兩個中森明菜,真的絕對不會合而為一?
明菜:我是為了令母親和家人高興,才會走錯腳步當了藝人,但其實自己想做的工作是保母(譯按:在日本兒童保育所、托兒所等機構負責照顧幼兒的人員,有點像幼稚園老師,正稱是保育士,也是一種專業資格,跟我們中文字面理解的保姆不同)。雖然可能有點老套,但我的夢想是希望當上班族的老公每日七時回家後,我能溫柔地對他說句:「別太勉強自己,要保重身體啊」,還有能跟孩子一起練習跳繩,是這樣普通的生活。因為這些,都是我童年得不到的。我小時候父親不在一起住(譯按:明菜出生後五個月,一家遷往清瀨,但父親因經營的精肉店在東京大田區,距離較遠,因此平日居於店內,只有週末才回家,跟家人的關係也漸漸疏離。),兄弟姐妹也很多,從來沒有試過獨佔雙親。心裡的渴求,不知不覺就成為了自己的理想畫面,刻畫在心中。因此,就算別人會說:「這樣的夢想太無聊了吧」,始終會懷抱在心。

-      但時間無法撥回,要回到過去重新來過,始終不可能。
明菜:是呢,因此現在只祈求能找到男朋友(笑)。無論是身為藝人的我,還是日常生活的我,都能全部溫柔包容的男朋友,時不時就夠了,跟我去去旅行,悠閒一下。過往看電視的藝能界新聞時,一對演員情侶令我羨慕得不得了。他們可以堂堂正正從戲院搭著肩走出來,就算被記者圍著,只是說了句:「有什麼問題?」就若無其事的走了。我也想這樣啊,真的看得目瞪口呆(笑)。不過,最近的藝人在拍拖方面越來越公開了,我也希望有一天能與男朋友這樣拍拖呢。

-      這方面有沒有努力啊?
明菜:椰~做藝人要認識男性,機會少得很啊。始終大家都是同行,會不會只像「辦公室戀愛」?看見今日子和永瀨先生在雜誌的對談中情投意合,連婚也結了,真是羨慕死我了(笑)。

 

媽媽會摸著我的頭
稱我為太陽之子

 

-      轉個話題,早陣子令堂離世,相信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但你卻沒有休息,繼續如常工作。這段時間心裡是否很難過?
明菜:……我最初開始唱歌,只是希望令媽媽高興,最後終於能以歌手身份出道,心裡也是想「為了媽媽,為了家人,要好好加油」,因此努力去跑宣傳,連打電話回家,去見見家人也忘了。之後,工作越來越忙,連睡覺的時間也沒有,跟家人也越來越疏離,變得彼此不能理解對方的心。不過,我是為了家人才會成為藝人,所以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難免會感到很寂寞。我曾經哭得淚眼模糊,心想「過往大家的感情那麼好,為甚麼現在竟會這樣有隔膜?」,並且祈求上天「令我和家人能再次像以往一樣」。我也擔心過,是不是因為自己離開事務所,長時間休息,並且發生了很多事,才會變成這樣?我會覺得,雖然很希望家人理解我的心情,但如果告訴他們之後,會令他們改而怨恨其他人,那麼不如由我一個人當壞人好了……

-      你就是這樣責備自己。
明菜:不過,我心裡也有一條唯一的支柱。「雖然媽媽在遠方,無法見面,但無論相距多遠,唯獨媽媽一定會了解我的心情。沒問題的,我只要依靠媽媽就行。」話雖如此,但事實上如果我突然哭著回家,媽媽肯定擔心得不得了。我覺得自己回去只會令媽媽擔心,因此一次也沒有試過回去。媽媽也很清楚我的性格,因此也沒有說叫我回去……

-      但你和媽媽真的心靈相通。
明菜:嗯……我小時候媽媽會叫我做「太陽之子,明菜」(譯按:日文的「子」可以是小孩子的代名詞,無性別指向,可代表女孩子)。要說原因的話,我也不太知道,在我們六兄弟姐妹之中,只曾這樣叫我。有一天,媽媽織了一條髮帶給我,上面有鮮紅色的太陽刺繡,對我說:「你出生的時候,我覺得這孩子就像太陽一樣,可以照亮人們。你是太陽的孩子啊。」然後摸摸我的頭。其實我很多時去到哪裡,都會天朗氣清,無論是旅行或接受訪問都沒有怎麼下雨。我覺得是媽媽守護著我呢。因此,如今媽媽雖然不在了,我心裡的想法也沒有變,不禁覺得媽媽仍在清瀨,默默地為我操心……

 

29 thoughts on “我心中常有兩個中森明菜”

  1. 請問明菜有一首歌曲 I love you 是在哪隻碟,再請問此曲是否有用日文做歌名?因明菜歌曲有很多時會用英文及日文做歌名,但是仍然是同一首歌!何解?🙏🏻🙏🏻🙏🏻

  2. 最近才認識中森明菜,真的是相逢恨晚!看過她的演出,歌唱實力,專業態度,善良純潔,可以用完美來形容這位歌姬。

    1. 那就每天都欣賞她的表演錄像及唱片吧!明菜確實是聲色藝俱全的歌姬,希望她早日解決舊經理人公司的問題,可以推展出道40周年企劃。

      1. 在我心目中一直認為只有天皇巨星張國榮是百聽不厭百看不厭的,現在我發覺中森明菜就是另一位令我產生共鳴的歌手,唱功一流,舞步很有節拍感,充滿感情的,無懈可擊!看過這些網站了解她是怎樣演繹她的作品和服裝配搭等都由自已負責,一個當時只有20出頭的她,優秀程度不低於當年的哥哥張國榮。

        1. 如果當年《倩女幽魂》真的邀請了明菜參與,與Leslie合演男女主角,那會是何等經典的美事!

          1. 過往我從來不會欣賞女歌手的,只認為最出色的女歌手便是梅艷芳,但始終覺得在她身上還是少了一點東西。而在中森明菜身上找到了那少女氣息和女人味,她集結了芭蕾舞的優雅和所有作為優秀女歌手的所有品質,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完的。

            1. 是的。明菜的世界真的是博大精深,難得的是男女歌迷一樣多。越細味會越感受到:姬樣如此非比尋常的成就,是她的洋溢才華、獨特個性、動人美貌交織而成的。

              1. 一些上流社會的富二代或星二代都是靠自己的背景成為時尚品牌的寵兒,但出身貧窮的中森明菜本身卻有很高的品味和時尚觸覺,成為當時日本乃至亞洲的時尚指標。除了她早期的成名作之外,她後來的演出還包括優雅的時尚舞,熱情奔放的古代日本造型,探戈式的芭蕾舞,有點拉丁式的嘉年華舞,印度式的民族舞,羅馬女王,歐洲貴族,有點復古的美國搖滾百老匯性感造型,真的令人嘆為觀止!日本歌姬的確是名不虛傳,待人親切沒有架子,勤奮而又有毅力的天才,真的很了不起。

      1. 假如不是早前聽到有關新聞說她要復出,我也不會去尋找了解她的演出視頻。只是很久以前聽說她是日本天后級歌手。過往我只有看過山口百惠但沒有什麼共鳴,以為中森明菜只是普通的日本娃娃,想不到一看果然發現她真的唱功和表演實力都是首屈一指。上網開始是看到她1989年的露天演唱會,發現每首歌都超好聽,跳的舞優雅極了,非常感動,一看就知是登峰造極,那時她可能認為這是她人生最後的一埸演唱會,亦非常專業的演出。過去1個月我已在BiliBili,YouTube看過了她以前80年代的所有視頻了,她真的是與眾不同,獨一無二,沒有人可以超越。

        1. 89年的EAST LIVE INDEX-XXIII 絕對是樂迷最津津樂道的演唱會,歌精舞勁、首首名曲之餘,好些比灌錄細碟單曲之時還要表現得更出色啊!🤩

          1. 中森明菜改變了我對美的定義。真正的美正是像她一樣能夠體現出來的才是叫做美。每次的演出都像是傾盡一切全力以赴似的,每個造型都呈現出不一樣的美。而那個露天的演唱會,那淡妝的她顯得最天然的美。她那個年紀本身就那麼善良孝順單純,雖然很多時候事與願違,但也不可否定這些都是因為她的美。了解過她的一切後才會明白的。

  3. 明菜實在有太多經典甚至傑作,雖然早期已屢獲大獎,但中後期的如Tattoo, Blonde同一首歌都會可以有好多個版本,當時她的舞姿,唱功,造型,舞台設計,感情和表情的演繹,都達到巔峰狀態。她主演的電視劇都很可愛,看她的採訪和綵排活動的視頻都顯示出她很真很斯文很善良的一面,別人在採排她也在後台唱著別人的歌。每一屆出席紅白賽穿上的戰衣都很華麗,明菜媽媽上台獻花場面也很感人。她的唱功真的有很高超水準又有獨特的魅力,如那首「眼淚不是裝飾品」,Ai More,Desire,她是真正的偶像又集實力的藝術家。真想不到出道兩三年後一個20出頭的小妹妹可以達到這個高度,日本第一歌姬的確是超級巨星。她的復出讓更多年輕一代認識到她,並回顧她的作品是很有意義的。

    1. 非常同意。當年這位出道兩三年﹑20出頭小妹妹達到的高度及成就,能及其項背的女歌手確實是寥寥可數。希望明菜順利解決舊經理人的問題,早日推出出道40周年的新企劃。
      姬樣90年代以降的歌曲,好些在感情的演繹上是更上一層樓(不可不提翻唱別人的歌的<歌姬>系列),也是不容錯過的!

  4. 我還未真正開始聽明菜後期的作品,但肯定的是她80年代時候唱的歌特別響亮那個中低音真係好正,好聽度絕不在歌神學友之下。她80年代的作品已經夠好。她唱的歌真的太好聽。她跳的舞真的太好睇。他的演繹能力和哥哥一樣是一流的。她演出時穿的每一套衣服真的太靚。出道短短幾年由超級偶像進化成超級的實力派歌手,真是傳奇中的傳奇。有人話全盛時期明菜是一件藝術品,我而家終於都明白,只有真正藝術家先可以做到,而且當時他才20歲出頭,真的不是簡單。起初我真的沒有想到,越聽她的歌、越睇她的演出、和過去的照片(Pinterest 有很多)越會被她的魅力所吸引。用情太深又專一真的是很美,只是找錯了對象。明菜的家庭和感情的遭遇我都有經歷過,所以我能夠完全體會過去真的不容易。很多傳奇歌手早期都經歷很多起伏,香港有哥哥阿梅,美國有米高積遜,日本就只有中森明菜。她就是我心底一直認為最理想的女歌后的形態。希望歌姬開心幸福健康,不要太操勞,要食肥一點。

    1. 無容置疑,明菜確是演藝的天才,20歲出頭已達到藝術家的境界。而她接下來面對的人生跌宕,其中的感受過的冷暖和苦樂,也豐富了她音樂世界的深度。非常同意:希望歌姬開心幸福健康,這是我們身為樂迷的最大安慰。

  5. 明菜每一首現場演繹的舞曲都是一流的,特別是「危險Mon Amour」和 La Boheme, 還有冷門一點的La Liberte, So Mad, Bilitis。。。手震都一樣克服到真是專業至極。真的要邀請她來香港中國等地做個巡迴演唱會,相信會很有意義。在B站上載的視頻,從其評論中可以看得出國內都有有很多明菜迷。

    1. 當然我們都很希望在自己的城市看到明菜的現場表演。有傳80年代香港曾有公司與日本商談安排明菜來港演出,可惜結果未能成事。到了現在,要感受姬樣現場演唱的魅力,大家只能到日本了。

  6. 明菜幾乎從來不來做宣傳,她可能都不知道她在中國可能是有龐大的市場。自85年拿了大奬之後,明菜就進入了另一個層次,成了實力派,跳舞開始會轉3個圈,好像忽然記起自己是身懷絕技有芭蕾舞功底,她真的很酷,不斷地進步,不斷的自我超越,驟眼間是不會看得出這個小妹妹這麼厲害的。有點像哥哥張國榮,由83年紅到89年然後短暫引退樂壇,一樣都是演員歌手,跳的舞步都是自創的,多麼的自然流暢,唱功一樣絕頂,一樣是完美主義者,每次演出都是完美的。藝術家很多都容易感情用事,加上又心地善良,少了一點理性和欠缺人生經驗去判斷騙徒。在80年代的日本,明菜是貫徹自我主張的舞台女王,成就是前無古人的,是唯一觸碰到音樂殿堂天花板的歌姬,我真的很欣賞她的才華。

    1. 非常同意,明菜在84至86年間的演化簡直是光速,作為聲色藝俱全的舞台女皇,才華確實是前無古人。希望新經理人可以好好幫助及保護姬樣,開展令樂迷喜出望外的新一頁。

  7. 真的有點崎嶇,明菜每次都被自己的經理人阻撓,最早前有一個擅自出有關她的書散佈謠言又控告她,二十年前另一個經理人又騙走演唱會的訂金,甚至影響她的唱片銷量導致下跌,現在這個又不知有什麼居心要影響明菜復出。很少聽到藝人在香港會遇到這種事,可能日本人太不友善,太多騙徒,文化太差,希望有人會幫忙明菜解決她的前經理人,作為絕代歌姬怎可以被別人操縱或者整蠱的呢?

  8. 那也是沒奈何的事。希望這位應該是德高望重的新管理人,可以為明菜做多點實事,讓她再發光芒吧。

  9. 中森明菜真是仙女一樣,像天使般的真善美,也是經歷過太多起伏而不死的鳳凰。近期讀了很多關於她的文章,我真的很喜歡她的個性,我認為她是很偉大,對歌唱事業的付出,或對感情的付出。她跳的舞的確比哥哥阿梅更美更優雅,渾然天成,演繹時做到人歌合一,有人說這是用靈魂演唱。其他的日本女偶像多數是雞仔聲,我真的不會欣賞。即使那個年代台灣有鄧麗君,香港有梅艷芳,美國有麥當勞,在眾多女歌手之中我只喜歡她一人。日本人的她居然會出英文專輯唱英文歌,在很多方面都作出不同的嘗試,真的令人敬佩。幾經艱苦從幾萬人的選拔賽成功出道當歌手,後期曾經為了愛情甘願捨棄得來不易的事業,金錢,大獎,甚至生命,正常的人是不可能不被感動的。明菜值得擁有最好的,希望她會遇到她的幸福。她是出類拔萃的,是太陽之子,真的是獨一無二,自從認識了她之後我有種引以为幸的感覺。

    1. 獨一無二、以靈魂歌唱的明菜確是人中鳳凰,浴火重生的歷練充滿力量,令人感動鼓舞。我們都希望她會遇到她的幸福,是否再作公開表演也是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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